赖尚荣刚踏入荣国府侧门,一个穿着青色短打的小厮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。
"赖少爷!我家大爷请您去梨香院一趟。"
赖尚荣眯起眼睛打量来人,认出是薛蟠的贴身小厮旺儿:"薛大爷找我何事?"
旺儿搓着手,压低声音道:"好像是为了那假香水的事,大爷发了好大的火..."
赖尚荣心中一凛,脸上却不动声色:"带路吧。"
两人穿过几道回廊,来到梨香院门前。
院中传来薛蟠粗犷的骂声:"狗娘养的!敢坏老子生意!"
赖尚荣整了整衣冠,大步走进院内。
只见薛蟠正怒气冲冲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,薛姨妈和薛宝钗则坐在廊下,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"薛大哥。"赖尚荣拱手行礼,"这是怎么了?"
薛蟠一见赖尚荣,立刻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:"好你个赖尚荣!老子拿你当兄弟,你竟敢背地里造假货害我!"
薛姨妈连忙起身劝阻:"蟠儿!放开尚荣哥儿!"
薛宝钗也轻声劝道:"哥哥先听尚荣哥儿解释。"
薛蟠这才松开手,气呼呼地坐到石凳上:"你自己看!"
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扔给赖尚荣。
赖尚荣接过一看,正是赵二给他的那种低劣假冒香水,味道极其刺鼻难闻。
"薛大哥从何处得来这假货?"
薛蟠一拍桌子:"江南的掌柜送来的!有客商拿着这玩意儿,说卖得比咱们便宜一半!"
薛姨妈叹了口气:"尚荣哥儿,这事可不小。薛家在江南的生意都受了影响。"
薛宝钗轻摇团扇,柔声道:"尚荣哥儿,这假货己经流入江南多地,若不及时查出造假的源头,恐怕会坏了咱们香水的名声。"
赖尚荣仔细检查着假香水,眉头紧锁:"这香水用料低劣,绝非出自咱们工坊。"
薛蟠冷哼一声:"废话!老子还不知道是假货?"
赖尚荣将香水瓶放在石桌上:"薛大哥放心,我己在追查此事。"
薛姨妈忧心忡忡地说道:"尚荣哥儿,这事得快些解决。薛家刚在江南铺开路子,若被假货坏了名声..."
赖尚荣郑重地点头:"姨妈放心,我定会尽快解决。"
薛宝钗美目流转,轻声道:"尚荣哥儿可有线索了?"
赖尚荣犹豫片刻,决定暂时隐瞒贾琏的事:"己有眉目,但还需进一步查证。"
薛蟠不耐烦地挥手:"少说这些虚的!老子要的是结果!"
他猛地站起身,指着赖尚荣的鼻子:"三天!给你三天时间!要是解决不了,别怪老子翻脸!为了买这劳什子总经销商权限,我薛家可是付出了十万两银子!现在连本钱都还没赚回来呢!"
薛姨妈连忙拉住儿子:"蟠儿!怎么说话的!"
赖尚荣不卑不亢地拱手:"薛大哥说得对,这件事我必给薛家一个交代。"
薛宝钗起身为赖尚荣斟了杯茶:"尚荣哥儿别往心里去,哥哥也是着急。"
赖尚荣接过茶盏,指尖不经意间触到薛宝钗的柔荑,两人都是一怔。
薛宝钗迅速收回手,耳根微微泛红。
赖尚荣轻抿一口茶,说道:"薛姑娘言重了,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决假货问题。"
薛宝钗也恢复了端庄神色:"尚荣哥儿说得是。哥哥还是想想如何配合赖大哥查案吧。"
"目前我还在追查假货源头,暂时还不需要薛大哥做什么。"赖尚荣又转向薛姨妈:"薛太太,江南那边能否暂时压住消息?"
薛姨妈点点头:"我己经写信给金陵的掌柜,让他们先稳住客商。"
赖尚荣松了口气:"如此甚好。我这就去继续追查。"
离开梨香院,赖尚荣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他没想到假货己经流入江南,这事比预想的更严重。
看来,得尽快解决香水造假的问题了。
他刚转过一道回廊,就看见李纨的丫鬟素云在远处张望。
"尚荣少爷!"素云小跑过来,"珠大奶奶请您过去一趟。"
赖尚荣揉了揉太阳穴:"珠大奶奶有什么事?"
素云低声道:"好像是为了库房的事。"
赖尚荣叹了口气:"带路吧。"
来到李纨院中,只见她正在翻看账本。
"珠大奶奶。"赖尚荣行礼道。
李纨抬头看见赖尚荣,脸顿时红了:"尚荣哥儿..."
赖尚荣连忙上前:"出什么事了?"
李纨指着账本,"库房的账目对不上,少了三百两银子..."
原本这点小事,是根本不需要找赖尚荣的。
但李纨鬼使神差的,就想找赖尚荣来商议一下。
李纨说完,悄悄抬眼看了赖尚荣一眼,又赶紧低下了头。
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"尚荣哥儿,我是不是很没用..."
赖尚荣温声道:"珠大奶奶初掌家务,难免有人欺生。"
正说着,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尤氏带着丫鬟银蝶走了进来。
"纨妹妹,我..."尤氏话未说完,看见赖尚荣在场,顿时愣住了。
李纨慌忙擦干眼泪:"珍大嫂子来了,快请坐。"
尤氏神色有些不自然:"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?"
赖尚荣起身行礼:"珍大奶奶。"
尤氏微微颔首,目光闪烁,不敢与赖尚荣对视。
李纨勉强露出笑容:"珍大嫂子来得正好,我正想找人说说话呢。"
她转向赖尚荣:"尚荣哥儿也留下一起用膳吧?"
赖尚荣看了看尤氏,说道:"那就叨扰了。"
李纨吩咐素云去准备膳食,三人围坐在桌前。
赖尚荣故意坐在尤氏身边,悄悄将手搭在尤氏腿上。
尤氏身子一僵,却不敢声张,只能强装镇定地继续用膳。
赖尚荣胆子更大了几分,手指在尤氏腿上轻轻。
尤氏手一抖,慌忙用另一只手按住赖尚荣作乱的手,却被他反手握住。
"珍大嫂子怎么了?"李纨关切地问道。
尤氏强挤出一丝笑容:"没...没什么..."
赖尚荣继续用手揉捏尤氏的大腿,若无其事地说道:"珍大奶奶怎么心不在焉的。"
尤氏咬着嘴唇,眼角泛起红晕,却还要在李纨面前保持端庄模样。
李纨疑惑地看着她:"珍大嫂子怎么脸色这么红?"
尤氏慌乱地用帕子擦拭额头:"可能是...刚刚走的急了,我一会儿就好了..."
尤氏见赖尚荣的手还在作怪,猛地站起身:"我...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菜..."
李纨连忙拉住她:"珍大嫂子别忙了,这些菜够吃了。"
尤氏只得重新坐下,赖尚荣的手又不安分地搭上她的腰肢。
"尚荣哥儿,那账目..."李纨继续刚才的话题。
"珠大奶奶放心,我今晚就去查。"赖尚荣一边回答,一边在桌下就要解开尤氏的腰带。
尤氏惊得倒吸一口凉气,却不敢动作,只能死死按住赖尚荣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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